用已经脏掉的外套来擦脸,那结果肯定是可想而知。
“噗..伙计,你的脸色看起来总算是不那么苍白了。”sans一副忍得很辛苦的表情。
“是啊,都黑了又如何白的起来?”你没好气的看了眼某个干干净净的娇小骷髅,却没想到使的这位罪魁祸首忍得更辛苦了,“行了,想笑就笑吧。”
说完,你站起身,打算搜索一下这间房间。
但越是检查,你就越是心惊,原本被sans的玩笑打搅掉的凝重又聚集在了你的脸上。
老式的布局,华美的花纹...
你并不觉得在这个年代还会有人使用这种及其麻烦的石质壁炉。
你翻看着书架上的书籍,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丝苦笑。
原本以为只是普通的空间错乱而已。
童话书,日记本,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书籍。
书页并没有发黄,但印刷的日期却没有一个超过1960年的。
这个麻烦可有点大了啊,尤其是在这种失去存档的情况下。
翻了翻书页,你把目光投向sans。
他正在观察一副被毁坏的画像,而画像的旁边,则是一个被漆黑所笼罩的门口。
这个待客室一共有三个出入口,你们刚刚进来的壁炉、漆黑的门口、一扇看起来比较正常的门。
你自然的走过去,把鼻子放到恋人的领口处,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啊,舒爽。
“发现什么了吗?”sans出声询问,同时揉了揉你那头有些过长的头发。
简直就像只爱撒娇的大狗,某位骨头如此想着。
“这个鬼地方好像连时间都不太对。”你闷闷道,熟悉的味道让你的精神放松了许多,“sans呢,看了这么久有什么发现?”
“这幅画明显是最近才被破坏掉的,这里肯定还有人。”sans的声音中有一点冷淡,不过他到没有向平时一样推开你,“别高兴的太早frisk,对方是敌是友我们并不清楚。”
“放心吧sans,你知道的,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你再次吸气,微微不舍的离开了sans的领口,“来吧,我们去下一间房,待在这里是不会有任何进展的。”
从破损的样子和画框的大小来看,你初步推测对方大概是从这个门口冲出来时了弄坏了这个遮住门口的画像,然后又将画框移走。
但令你比较感到奇怪的事,这人为何会多此一举的将这个画像移走。
这样唯一做的好处就是方便进出,难道他需要搬运什么东西吗?
你摇了摇头,不管是为了什么,里面这间房应该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你不需要去冒险去那里浪费时间。
推开雕刻着花纹的木门,外面是铺满红地毯的走廊。
墙壁上的灯光不算亮,但足够让你们看清道路。
没有开门杀,你松了口气,握住书本的手放松了一些。
“没有危险,来吧sans我们...”话到一半,你的声音戛然而止。
“怎么了,frisk?”外套上沾满鲜血的骷髅抬起头,冲你露出了一个恐怖的微笑。
他的嘴角接近碎裂,留下一丝血迹,眼神空洞洞的,里面充斥着绝望。
但是再眨眼,sans又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
粉红色的衬衫,腰间系着你那件脏乎乎的外套。
没有碎裂的嘴角和鲜血,也没有什么绝望的眼神,在他的眼里只有对你的担心。
即使整张脸被sans抹的脏乎乎的,但你觉得,污渍底下,自己的脸色一定苍白的吓人。
你想起了最近常做的噩梦。
“没...没事。”你随口敷衍了一句,“我们快点走吧。”动作仓促的像个白痴。
这真是太糟糕了,你想,自己明明应该充满决心的,现在却像个笨蛋一样。
“好吧,如果不舒服,请一定要跟我说。”见你如此回答,sans也没有追问。
只是,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他的眼神黯淡了几分。
走廊很长,长到世界仿佛只剩下了无尽的壁灯和地毯。
偶尔会从墙壁的左右两侧传来惨叫和呼救。
几乎全部都是救救我,不想死一类的话,其中偶尔夹杂着电锯和皮肉被刀割开的声音。
刺啦刺啦的,随后喊叫声便逐渐减弱,但安静一段时间后又开始了叫喊。
一直一直循环着,像极了这个走廊。
sans拉了拉你的衣角,但在你疑惑回头之时,又狠狠的拽了一下。
后 方 。
他在你掌心用手指写道。
你马上领会,仔细听听,确实有第三人的脚步声。
听起来像是高跟鞋踩在石砖上的声音,你悄悄向sans比划了个放心的手势,将他向前拉了拉。
声音是从后面穿过来的。
sans被你完全护在身前。
“哒..哒..哒..”
声音开始逐渐清晰。
就在这一刻瞬间,你迅速转过身,一本子直接糊在了它的脑壳子上。
身后的走廊空无一人,但是只要抬头,就可以看见一个拿着刀的洋装人偶倒挂在天花板上。
你没有犹豫,在一本子把人偶糊懵逼后直接干脆利落的抢过它的刀子把它拽向地上。
按道理说,这套动作是一个既能自卫也不会对敌人造成多大伤害的连招。
可有一点你没想到的是,这是个陶瓷人偶。
“啪”的一声,人偶在地上碎裂开来,飞溅的碎片擦过你的手腕,周围的场景也从走廊变成了某个楼梯门口。
大约几十步的地方,你看见了你们之前推开的那扇门。
“......”捂着流血的手腕,你对着地上的人偶碎片陷入了沉默。
“抱歉。”
稍微用人偶身上的洋装收拾了一下,你把人偶的残骸用它的衣料包裹着放在了一旁的墙边。
sans在一旁皱着眉。
你突然想起了身边的这位还曾经是一个审判者,有些不安的看过去。
“包扎一下吧。”sans只是用手指了指你流血不止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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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写鬼,只想吸衫。
世界上没有什么吸一口衫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有,那就两口!